相应的,陆光耀退休后,有个亲近的小辈,又似结了个忘年交,以补老来寂寞。
她可以理解“英雄华发生”的微妙,总会找他玩或尝试新时代、新事物。
作为一个不平凡的人,陆光耀有不平凡的人生,年长的人总会想留下什么。
她还会“无赖地”求他赏她一个捞钱的机会,让她给他写自传出版。
陆光耀自然是个自持身份的人,一开始并不同意。
顾西却狡猾地同三哥鼓吹:“老公,你是不理解爷爷这种大姑娘上桥头一回的感觉,咱不能因为这“姑娘”“哭嫁”就不让她出嫁。这种传统式的人情文化,你呀,不懂。这“姑娘”“出嫁”是一定的,但咱们“求亲”的,也得拿出诚心来,也要让“姑娘”看到咱是个靠得住的婆家,不然哪个姑娘愿糊里糊涂地出嫁?”
他能记得这些事这么牢,自然是他一直关注她。
而且,她专心于替陆光耀代笔写自传的那三个月的时间,她几乎都呆在香港陆家,他在s市工作就见不到她,很难受。
于是,那期间,他总是装作风流病犯了,每个礼拜五连夜回香港泡妞。
然后,在礼拜六晚上打个电话给她,不是说父亲叫她和三哥回何家吃饭,就是说有个地方能见到某某演艺界的大腕。
最离谱的一次是说朋友给介绍一个美女相亲,他想让她帮着看看。
这样,他就能打电话给她了,也多半可以见到她。
坦白说,作为一个壮年男人,他一直认为爱情就是进入她的身体,也住进她的心里,甚至他两世只为这两件事着了魔。
当他做到这两件事时,确然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可这个阶段他又觉得不够,他需要和爱人生活相隔和,能互相理解,心灵相通,更深层次的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