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有一层茧,摸上去毛躁,但却厚实宽大,拉上就让人定了心。
她笑到:
“是,那我一直等着你哄。你既是最好,我既被你哄惯了,那我自然是赖定你了。天塌下来,我都会抓住你!你可别想耍赖!”
她拿双手紧紧扣住了他的掌,他试着一挣,发现她果然抓得极牢。
李纯心下受用满意,嘿嘿笑着,猛一使劲,程紫玉便被他拉进了怀里,反被他给扣住了。
“我怎么舍得劳累了娘子,我力气大,还是我搂住娘子方便些。娘子的力道以后还有大用处,留着将来给我生娃吧!”
按着惯例,这种打趣后,她是会跺脚推开他的。
但这次没有。
她的手主动绕到了他的身后,紧紧环了他的腰,随后看着他的眼,应了一声“好”。
这声“好”就如羽毛挠上了他的心头,令他心头一阵酥软,忍不住将她抱得紧了些。
半晌,他叹了一声。
“我想去求皇上。”
“嗯?”
他将唇凑到她耳边。
“我要去求他将婚事提前。”
程紫玉笑着要推开他,可他却已经咬到了她耳垂。
“我说真的,早点办了,你无后顾之忧,我也不用日思夜想,争取早日开枝散叶生娃娃。你好我好大家好。”
她连没被咬到的耳垂都已烧了起来,他呼吸越发炙热,心跳也既重又快,叫她急急忙忙就推开了他。
“你都单身二十多年了,不急在这一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吃豆腐吗……”他的注意力依旧跑偏。“我倒是不怕烫。”
……
肖怀事端当晚,皇帝找了程翾说话。
正如李纯所预料的,皇帝果然是在变着法子为李纯长底气。
李纯没有家人,将来程家这一岳家就是他的家人了。
既然有人在打程家主意,那么皇帝愿意用他的能力来帮一帮最心爱的臣子。
皇帝与程翾直言,愿意在荆溪造一顶御窑。
投入由朝廷来,当然收益上,他也要占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