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星澜检查了一下对方的舌头,黯红,舌苔又泛白。心中大概有了几种想法,他让对方把手伸进来切个脉,确定一下病状。

结果对方半晌没反应,简星澜一愣,就听波立犹犹豫豫的声音传来:“必须伸手吗?“

简星澜直接给了个肯定的答复,当然要啦,否则他怎么诊脉,悬丝吗?

周围这时才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胆子好大啊。“

“他敢治苏曼已经很厉害了。”

“苏曼夫人之前发作过一次,解开也太危险了。“

“他真好心,到时候如果有意外我们可以帮帮他。”

周围人的低语很小声,但是在这个静谧的环境中还是能听见只言片语的。

简星澜耳朵一动,这什么意思?

“不是的,我母亲情况已经稳定了,也有电击器,不会伤人的,您放心。”波立有些紧张地说完,但还是犹豫了一下,随后才蹲在女子身旁不知道在干什么,只能看见些许头发。

简星澜脑中闪过什么,随后惊觉:对方可能是精神力紊乱症的患者。

电击器什么的可千万别,简星澜看了眼女子闭眼忍痛的样子,想着对方的身体可受不住。他准备迅速切完脉让切尔斯去给人缓解一下疼痛。

切尔斯经常看直播,对简星澜说的这些基础已经很娴熟了。

其实针灸见效较快,但是这个女士穿的裤子类似牛仔裤,不方便把裤腿卷起。

想到这,简星澜不由开口再次提醒道:“你好?麻烦把手伸进来这个框框,要进行下一步的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