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久久纠结道:“林大夫,那什么,专家不是让我们想办法让自己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最好能够自己控制梦境吗?我、我好像做到了。”
林谈谈一愣:“这是好事啊。”
“问题是,我好像还能让别人做梦,准确地说,我好像变得能给别人洗脑了。”
林谈谈严肃了起来:“你说清楚点。”
原来这个张久久自己能够控制自己的梦境后,就不再做噩梦了,她能够自己梦里冒出来的鬼统统给扔出梦里去,这个结果让她很开心,就和自己同样做噩梦的同伴说了。
同伴没法复制她的办法,她就给同伴们“洗脑”,比如对一个噩梦内容是失手杀了别人的同伴,她不断告诉他,他没杀人,他还救人了,救了很多人,是个超级圣父,一身正气,完全不用担心有人找他索命,然后那个同伴果然不再做噩梦,但问题是他坚信自己曾经救了很多人,并且决定把这个好习惯保持下来,现在连个蚂蚁都不愿意踩死。
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张久久和其他同伴们发现了这个情况,又惊奇又惊慌,一阵商量,张久久又试着给另一个资源做试验品的同伴洗脑。对方原本家境富裕,她就洗脑对方是从小吃着窝窝头,靠捡垃圾长大的——完全把另一个同伴的经历灌输给他。
结果这个富二代同伴清醒后真的说自己是吃窝窝头长大的,还把窝窝头的质地口感说得一清二楚,又说了自己是怎么捡矿泉水瓶去换钱的,仿佛亲身经历一般。
大家一看,一个被彻底洗脑还算巧合,第二个也这样,就觉得事情大条了,犹犹豫豫一番,就跑来找林谈谈了。
林谈谈把那个硬是被洗脑成是个穷孩子的青年叫来问了问,他一脸情真意切地说:“我真的是在乡下长大的,他们非要说我是富二代,我真的好苦恼,我真的不想装有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