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楼七没有打电话过来,游西西从一开始也没准备真的住那个五百块一晚的“旅馆”。
她掉头将楼七接进车里,车子缓缓往前走,哪有不认识路的样子。
“你来过这里?”游西西问。
“我就住在这。”楼七温声回答。
“这么巧?”游西西不相信巧合,但是她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将话题转移到这次旅程的目的上,“对于李可真你知道什么?”
“了解不多,”楼七道,“她家一共有四个孩子,她是最后一个,前三个孩子身体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身体畸形,她是唯一一个健全的孩子,也是唯一一个存活下来的。”
比大婶说得还多了一条信息,还说了解不多,游西西对新同事有了一个初步了解。
说话留一半的谦虚人士。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游西西抱怨道,“我本以为今天下午就能解决。”
楼七闻言扭头看向她,她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她分明很高兴。
……
他们定好了行程,先去地摊看一眼,然后去坟地,之后去李可真家里,最后去医院看着李可真。
地摊上,游西西并没有抱有太大希望,不说手链如果有问题,人应该早就跑了,就说地摊这种流动性的摊位,也不可能一直在原地。
但事实让他们意外,地摊还在。
游西西跟楼七前后脚下车,游西西蹲下去在地摊挑挑捡捡,上面都是塑料制品的小玩具,她突然站起来,对楼七抱怨道,“你看!我就说早点来,早点来!手链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