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南的尖叫堵在嗓子里,他刚准备按下门把手,“咚——”的一声巨响,吓了他一个激灵。
“咚咚咚——”
有人在剧烈的砸门。
单肖看好戏一样看着他,甚至添了一把火,“你发现了?”
“你发现了?”
老哥穿着保安制服,外套脱掉了,短袖露出的两条肥壮的胳膊上同样长满了酒瓶碎玻璃。
这些玻璃像是从血肉骨髓的长出来的,因为如果是后天镶嵌进去的,他的手臂一定血肉模糊,而现在他的手臂完好无损,只是多出了这些特殊的鱼鳞。
他两只手上各握着一个酒瓶子,动作非常笨重又僵硬,像是傀儡被线拉扯着在动。
单肖没有要攻击的意思,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现在也不问话了,不知道到底想要做什么。
只有他身后门外的不知名东西还在“咚咚咚——”地砸门。
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是游西西,她会怎么办?
游西西?
对不起,打扰了。
如果是游西西,三个可能都不够她一个打的。
井南脑子里胡乱的思考着,像是一团纠缠的麻绳,因为恐怖找不到规律跟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