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忍住内心暴躁,又问:“怎么个疼法?多久了?”
裴闻:“就刚刚,一痛我就来找你,够自觉了吧?”
姒岚心道鬼知道真自觉还是假自觉。
但保险起见,她还是从门口让开,示意他:“进来。”
进去后,先让他坐下,她则检查他的个人状态,检查他的心率和体温,确定四肢没有麻感,也没有明显发病迹象,她才停下。
没有明显症状表现,姒岚疑惑之余,还是谨慎地去营地通讯台询问裴闻本人的状态。
她在那边忙前忙后,裴闻看得难免心虚。
感觉自己成了用苦肉计骗人的大无赖。
可是现在只有这种方法能让她搭理自己,他好像也无路可走。
等了约莫十分钟,姒岚总算从外面回来。
裴闻马上坐直:“怎,怎么样?”
姒岚目光直在他身上梭巡,眼神和语气都很微妙:“真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裴闻不敢过度造次,小心摇头:“没有……”
“现在还疼吗?”
“嗯……不怎么疼了,就刚才那一下下。”
姒岚又幅度微妙地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