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先生还是没对我敞开心扉,在心理治疗中,相信自己的医生是件很重要的事情,等你能做到再来约谈吧。”
从诊疗室出来,天色已经黑了,降谷坐上车提醒花梨。
“中午在忍足医生那边吃的也不多,你还是吃点东西在回家比较好。”
花梨舔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瞥了降谷一眼。
“谁跟你说我们回家?”
降谷疑惑的皱眉,不太懂她的意思。
“我在你跟医生谈话时拿到两张别人转的机票,回家拿了护照,我们去机场,东京脑科权威的医院排号太满,我查到美国明尼苏达州有个私立脑科权威的医院,高价就能插队检查治疗。”
出于工作方面的考虑,自己也不是能随便出国的状况,降谷当即想要回绝。
“我的身体情况我很清楚,没必要跑”
花梨猛地急刹车,打断降谷后面拒绝的话,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以便能转身看着降谷。
“身体不是已经变成这样,还要我相信你没事吗?是不是一直都在这样勉强自己。”
看着这个世界降谷的妻子眼泪眼朦胧的脸,降谷突然有些羡慕他。
明明想出声安慰她,无可抵挡的困意突然席卷而来,彻底陷入黑暗前,降谷看着自己的手伸向前座的女人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这具身体。
‘降谷,降谷。’
‘先生,你还好吗。’
朦朦胧胧的呼唤来自天边,降谷从失重感中惊醒。
“终于醒了,我就说我们降谷的身体素质,用不着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