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安眠药降谷零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到底是什么样的。
在花梨享受孩子们爱戴的欢呼时,降谷默默回到卧室配套的洗漱间,想了片刻,还是找出一个新刷头换上完成洗漱。
这次走出去,三个人都没了踪影,降谷猜测是花梨给孩子们回房间换上幼稚园制服,刚才一直没看清真容的大狗趴在阳光底下吃早饭,看到他友好的‘汪’了声打招呼。
降谷努力分辨着熟悉的原因,如果把这只狗的头上女式的小皮筋去掉,再把头部的毛发剪成身体部分一样的长度。
“哈罗?”
大狗虽然奇怪男主人怎么突然呼唤自己,还是放下食物跑过来。
真的是哈罗,降谷在这一刻,才不得不承认这不是什么整蛊游戏,考虑自己跑到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身上这种荒谬的现实。
手机上有日历,所处的年份时间,就是自己跟上司喝酒的那一天。
联系人,备忘录,还有只有自己能知道的储存信息的一些网络位置,降谷大致确认了这位降谷的工作情况也和自己差不多。
“零,悠和奈奈穿好制服了。”
花梨拿着两个帽子,带着两个孩子从楼上走下来。
原来两个孩子的房间在二楼,降谷心想。
“爸爸给我扎头发。”
奈奈小跑过来扑在哈罗身上,哈罗摆出让小女孩更舒服的姿势跟她玩耍。
降谷接过奈奈花里胡哨的头绳,努力回忆自己掌握的技术里有没有适合幼儿园小女孩的发型。
“就梳前几天我给零你看的那款,当时零就说已经会了,我也要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