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等自己回归警察厅,警衔和职位上都会有提升,他有很多钱,以后担任办公室的职务,也不会像过去那么忙。
降谷亲吻着自己的姑娘,只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娇怯,最可怜的小东西。
那些黑暗、肮脏、什么都不要告诉她,就这样让她安安心心等着我。
降谷零这样想着,前往了贝尔摩德的邮箱里发送的地址。
看到的是让他肝肠寸断的一幕。
他的花梨在这个危险的女人面前,没有传音设置的室内,只能看到她倔强的脸。
降谷知道贝尔摩德肯定在监视自己的动向,期望抓到自己的把柄,强撑着坐在桌边,甚至为自己开酒。
好不容易抓到贝尔摩德的把柄,如果被反制住对计划有碍。
这时候表现担心只会害了花梨,让她以后都陷入危险中。
降谷在内心一条条给自己叙述坐在这里的理由。
直到花梨对贝尔摩德开枪。
从花梨的脚踝被枪击开始,近乎一片空白的大脑出现裂痕,惹怒贝尔摩德那个疯女人,如果她认为花梨没有价值,随时可能直接杀掉她。
花梨——会死吗?
再次能够思考,是在掐住贝尔摩德的脖颈后。
与此同时,降谷也发现了自己的卑劣,即使花梨因为自己陷入险境,他的脑内也没有出现过让花梨离开的想法。
说什么给花梨幸福,归根结底,重逢后,压抑在心底数年,扭曲变形的私欲,全都是为了自己能从花梨身上获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