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求你了,花梨。”
她病弱的身体,我只要一挥手臂就能挣开,但对我来说,这也是全世界最沉重的挽留。
最后,我还是没能迈出走出房间的那一步。
祖母出院后,我借着还钱的名义把诸伏前辈约了出来。
“那些钱里我们那份,零已经都还给我们了,久保小姐不需要在还给我什么。”
我无言的凝望他,诸伏前辈侧脸避开了我的目光。
“那就这样,我走了。”
电话打不通,邮件石沉大海,大四的零不再去学校,工作的地点也不知道,共同认识的人回避关于他的问题。
我知道了这个一向对我温柔的男人可以多冷酷无情。
第一年
荻原前辈的推上突然发了讣告,享年二十二岁,牺牲于炸弹排除行动,我在熙熙攘攘的吊唁人群中,看到了流泪的松田前辈。伊达前辈沉默的站在他身后。
第二年
我在大学毕业前终于击败了进藤光,首次打入头衔赛循环赛,靠头衔升段一跃变为久保七段。回想起当年惊世骇俗的闹剧,负责记录棋谱的小姐笑着问我男友为什么没在身边。
第三年
一个早晨,香智子永远的合上了她的双眼,发现这件事的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握着她的手守在床边,直到两年来在祖母的默许下,经常来访的琴美冲进来拉开我,安排了一应的丧葬事物,带我到了新的住处。
第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