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因为久保女士的意见,我一直没办法跟你这样说话,但是不管是从户籍,还是从关系上来说,我的确是你的母亲。我是你的母亲最上琴美,不管给你多少钱,你都没有什么无法接受。”
听到这个姓,我就明白了这个女人的身份。
她就是我父亲在我上小六时的再婚对象,那个在发迹后,明明是入赘女婿,却改回了原姓最上的父亲,他的妻子现在在我面前自称是我的母亲。
我反射性的露出了无法忍受的表情。
“最上女士,感谢您的好意,只是我想我祖母也不会同意我用您的钱,我之后会再联系您的。”
香智子马上要手术了,我实在没心思应付来自那个男人那边的事情,说完这段话毫不犹豫的越过她走到等待手术的香智子床位旁。
呼吸机的面罩染着不明显的白雾,香智子的眼睛紧闭,伤口包扎后盖在被子下面,脖颈处沾染的血已经凝固变黑。
“久保香智子,家属签字。”
护士很快拿过来一叠文件,我根本没心思细翻,在指定处签上名后很快就有人来推香智子。
刚在手术室外的等候室坐下,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在护士的指引下找到了我。
“久保小姐,我们来确认一下受害人的情况,还有你当时看到犯人的样貌。”
等候室的其他人好奇的看向我们,我起身走出等候室,警员体谅的跟在我后面。
“当时天色太黑,我没看清楚犯人的样子,只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形从我房间的窗户跳出来,因为她的胸部鼓鼓的,能看出来是个女人,我当时马上开了后院的灯,她为了躲开光跳回了房间里。”
一位高挑个的警员打断了我。
“您确定她回了房间?我们到现场的时候了解过情况,很多人围在你家旁边,您在发现有人闯入您家里后叫来的人也都说没有找出任何人。”
我最不解的也是这个,我们家住的是最老式的街区,大家的下面都是各种门面房,二层和后院是住处,不熟悉的人在晚上绝对马上就会被发现,根本不可能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