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明白了,这个女人信里暧昧的言辞没有一句实话,对我称呼来看也跟零根本没有一点男女之情。
“你为什么一直看表?为什么要把我约出来?为什么,叫他波本?”
在我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时,空气的味道变了。
克丽丝沉下了脸。
她完全不顾我会开枪,自顾自的放下双手向我走过来。
“久保小姐,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我对着天空鸣枪示警,她对我的警告视若罔闻,我没想到她根本不怕枪,艰难的爬起来努力离她远一点,一边回答她。
“那天,我给他打电话,我听到了你这么称呼他。”
克丽丝听到我的回答停在了原地,面色阴沉不定的想了会什么。
“算了,久保小姐,还请你跟我走一趟,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自然能完好无损,所以别试图做抵抗之类的傻事。”
我看她拿出枪,咬牙忍住手抖真的对准她射击。
子弹的落点离她很远,克丽丝眉间有种可怕的平静。
“新手开枪是不可能打中人的,放下枪,把它扔给我。”
这种高高在上的,命令的口吻激怒了我。
我对她展开一个灿烂的,恶狠狠的笑容,停止了不断后退的动作,猛的朝她扑过去。
既然新手离得远打不中,那离得近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