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道非摆手,“这次时明帮道非游说倌倌的事,我还没谢你,你我之间客套什么。”
柳时明面上淡下来:“那丫头没入任府,是她没福气。”
情场官场失意的任道非没搭话,两人又客套几句,便各怀心事的闭目养神去了。
……
韩暮刚出前厅,迎面撞上寻来的倌倌。
少女似跑的急促,瓷白的小脸上,额上布满细汗,双颊弥着一层潮红,樱唇泛着水泽娇润欲滴,想到她嘴里甘甜的滋味,韩暮意犹未尽的用指腹缓慢的擦了下唇角,不悦的低斥她:“什么事如此慌张?”
话虽这般说,眸子却紧紧盯着她脸上表情,似生怕上面露出嫌恶的神色来。
倌倌被叱的懵了一瞬,霎时忘了眼前的男人刚才怎么强吻她的事,喘着细微粗气,颇委屈的小声道:“……你要去哪?”
“出门办差。”是略显不耐的语气。
他是朝院门口走的不是去办差,难道是去赏花吟诗?倌倌觉得男人今日处处透着古怪,便小心措辞:“我有几句话想给你说。”
韩暮眯眸,审视着她一语不发。
倌倌心头突突直跳,无措舔了舔唇正想再说点什么。
“行。”下一瞬男人答应的痛快。
“……”
不意他答应这么爽快,倌倌反倒不自然起来,扭头看四周无人,便深吸口气,将今日她怎么遇到柳时明的事,和自己和柳时明表亲的关系如实说了,只不过略去了她痴恋柳时明多年的事。
话毕,见男人脸黑的可怕,她硬着头皮补充道:“……当年倌倌年纪小,看到如柳时明那样俊俏的男子,心生倾慕纯属头脑一时发热,做不得真,做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