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佟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全身上下的血液彷佛在一瞬间冻结。

“魏多？”同桌见魏多出来了，笑道，“我们正讲到高中的事呢，你知道楚佟以前给你写过情书吗？写得可纯情了，下次我拿给你，你一定得看看。”

魏多表情僵硬，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这时同桌的手机响了，同桌一看屏幕，“是我男朋友，我先走了！下次再约！”

同桌接起电话走了，临走前还对两人说了一声恭喜。

地铁站里，楚佟和魏多站在站台边，沉默地看着彼此。

原本楚佟还抱持一丝侥幸，想着魏多会不会没听见，会不会以为这只是一个玩笑，但魏多的神情说明了一切。

魏多什么都听到了。

“多多，我……”楚佟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他张着嘴，最后只说了一句，“对不起。”

列车进站，强风吹得两人头发凌乱。

魏多的眉眼被头发微微遮住，但楚佟还是看见了魏多眼神里的疑惑与不安。

“我……今天还是先回家好了。”魏多朝楚佟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楚佟颤声说了个“好”，低头快步上车。

车门关，列车出站。

站台上，魏多梦游似地离开地铁站，走着走着撞到了墙，无力地靠着墙蹲了下来。

地铁中，楚佟瘫坐在座位上，片刻后抱着头痛苦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