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兰帝国时,他因为逐渐关注闻镜,多少能听到一些关于她的新闻,几乎是个劣迹斑斑的二世祖,传闻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纨绔,可跟他所见截然不同。
他身处娱乐圈也知道不该相信流言蜚语,可总忍不住多想。
“我妈妈过世的时候我念初中,死在病床上的时候我爸爸还在外地指挥工程搞基建,就我一个人天天在医院进进出出”闻镜吃了一口虾,脸上倒没多少悲伤了,“我爸到死的时候也没回来看她最后一面,我当时就想他是不是不爱我妈妈,我就是从那时候叛逆的,书也不好好念了,打架打得狠,还闯了不少祸。”
“闻镜。”裴宿不知她为什么突然提这个,眼底闪过几丝同情,靠在她肩膀上轻轻唤了声。
“我那时候就是为了报复我爸,吃喝嫖赌我都试啊,不过真找男人的时候,唐淼淼她那个传统的alha就说那些男的没意思,当时棠稚见到那些男oga就被吓哭了,我哪儿敢继续留下,顶天了也是找人聊聊天,还真不敢乱动。”
“真的?”裴宿搂着她肩膀,又不禁觉得好笑。
像闻镜这样每次被他引诱还绷着脸不动如山的,每次正经八百恨不得逃走的,也确实不太可能跟谁乱搞关系。
“不信你问棠稚啊,当年他是去一次哭一次,我和唐淼淼吓得够呛,后来要找人玩儿都跑去男仆咖啡店了那边男仆咖啡店里的oga连都手都不准摸,就陪我们玩游戏消遣时间,你要在多想我也没办法。”
“男仆咖啡店?”裴宿略微震惊。
闻镜吃着鱼,没瞧见裴宿撅着嘴有些生气,自顾自道:“好久之前的事儿了。”
裴宿咬了咬唇,不高兴道:“那我以后也去女仆咖啡店玩儿。”
照这说法,她还去了很多次!
“啊?”闻镜察觉他不对劲,转头见他别扭瞪着她,还有点委委屈屈的,忙凑过去亲亲他的唇哄道:“宝贝儿,我当时年少无知,我当时是真混账,但我保证我真没干奇怪的事情。”
“你自己吃吧。”裴宿将鱼塞给她,起身钻回被窝蜷缩成一团。
过去的事情确实是一笔糊涂账,他确实更愿意相信眼前的闻镜,可就是好生气。
闻镜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