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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眠扭头看他,心里焦灼不安可面上还是维持镇定,“继续说。”

那军人忙道:“军医就死在火车头舱门外,应该是为了帮忙探查列车路线不对,就就碰到瑞泽尔,被杀了。”

一夕之间,损失者众。

谢眠第一次体会这样的死亡,她浑身紧绷,捂着程白的胸口越来越紧,咬了咬唇再转头看那军人时目光矍铄道:“去找闻镜,跟她借,她雇佣的佣兵团里一定有医生!无论她要求什么,都先答应下来。”

不能拖,多一秒程白就多一分危险。

军人应道:“是!”

他扭头急急朝另外几个车厢走。

坐在旁边的华壁淡淡笑了下,单手撑着下巴不急不忙道:“谢小姐,我建议你还是别悟得那么紧,程先生好像都要被你压得都要呼吸不过来了”

谢眠瞥了他一眼,咬唇松懈了下力道。

华壁又换了姿势坐着,倏然轻笑了声。

“你笑什么?”谢眠抬眼目光冷冷盯着他,像要将这人给盯出一个窟窿似的。

这种时候,这oga竟然还笑得出来。

华壁站起身来懒洋洋伸了个腰,揉了揉脖子道:“笑他死不了,笑你太紧张。”

遇到点事情,手忙脚乱。

谢眠眼底闪烁着几丝暗涌。

果然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把命看得跟草芥一般。

华壁瞧出她面上腻烦,耸耸肩抱着胸朝外面走,“我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