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站起身来,摸了摸下巴歪着头冲她笑道:“不过我不能否认你的话,反而觉得闻小姐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
这时闻镜手边的杯子被绊倒摔在地上,她伸手去捡了捡碎片,手指被割破了一条口子,血液立马渗透出来。
还没等闻镜反应过来,容京走过那单膝跪地抓过她的手,笑道:“你们德兰的女alha都那么娇弱么?”
“娇弱?”闻镜蹙眉不悦。
“不错。”容京咬住她受伤的手指,吮掉了手指上的血液,甚至眯了眯眼睛露出些舒服得笑意,松口望着闻镜赞赏道:“你的血很甜,我喜欢。”
闻镜皱眉,深感被冒犯,抽回手一脚将人踹开,扯过纸巾擦了擦沾染上口水的手指道:“那还真是多谢赞赏了。”
被踹了一脚的容京也没生气,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笑眯眯望着闻镜道:“对了,两天后闻小姐还是别留在王宫得好,最近宫里面可能不太平。”
闻镜眯了眯眼睛,倏然笑道:“好。”
等将人送走,她洗了洗手,让棠稚将东西给收拾完毕,把门一关拉过棠稚叮嘱:“你明天就离开王宫,越远越好,无论发生事情都不准回头看。”
“你要你要跟黎睿去了么?”棠稚有些担心,一颗心紧张了起来:“不是三天后么?”
事实上,近来她们都在策划着营救别的被绑架的人,几乎将地形给摸熟了。
闻镜抿了抿唇,“提前。”
她总不能跟棠稚说,这几日她就察觉容京不对劲,既然他有所警示肯定是维泽要搞事情,不如先提前行动了。
棠稚抿了抿唇,暗暗告诫自己不能成为闻镜的拖累,他一直都做得很好,也很乖巧,伸手抱了抱她道:“我在外面等你。”
次日。
在将棠稚带在身边前往城市规划地时,棠稚不知怎的老肚子疼。频频去上厕所,闻镜心里焦灼难耐,可也没法让他憋着,当车子路过冷清不少的街头时,棠稚又要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