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不准报警,不准告诉别人,如果你违反,那么我们就撕票。”
“我怎么知道棠稚在你们手里是死是活,是宽厚还是虐待?你们总得给我个图片,让我看看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吧?”闻镜语调更冷,咬着后槽牙疾呼遏制不住身体里的怒意。
程菲菲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但敢动闻松,还敢动她视为家人的朋友。
活的不耐烦了!
就在一个小时前七八个董事被120给拖进了医院,都说是被小闻总信息素给震翻的,公司内部交流群里都在讨论是不是董事们给她作秀,可当下那股无意中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扎扎实实的刻入alha的身体里,被压的差点喘不过气来,剩下的一些beta见状也隐隐感受到小闻总的怒意,当下更是勤勤恳恳,生怕出事儿。
通讯仪里传来一张照片,显然是刚才才拍摄的。
照片上棠稚着脏兮兮的小西装,本来干干净净荷叶花边的白衬衫此刻皱巴巴的,衣领上还染了黑黑的颜色,也不知道怎么沾上的,柔软服帖的发丝被弄得乱乱的,脸颊还有不太明显的红痕,他眼角还染着点泪痕,咬着唇双眼通红,偏又倔强瞪着镜头,一脸不服输模样。
被欺负了。
“我知道你们要做什么,”闻镜保持冷静,强压下怒意:“如果你们敢动他一根汗毛,我保证你们一分钱拿不到,你们希望我做的事情,我可不一定会帮忙。你们敢对他不好,我就敢去黑市买杀手,追杀你们所有人到天涯海角!”
“ok,我们不会对你的oga怎么样。”绑匪头头很是爽快,电音夹杂着点愉悦:“只要他不反抗,一切好说。”
“我要跟他说话。”闻镜不希望这时候棠稚太过害怕。
在他们这群人里,纨绔不少,但棠稚也仅仅只是跟着玩游戏,乖巧又听话,加上她生怕把五好四美的好学生带坏,处处都护着,现在遇到绑架恐怕都被吓到了。
绑匪头头沉吟了下,似乎并不愿意。
闻镜蹙眉道:“几句话而已,不妨碍什么。”
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对方无所谓道:“就一分钟。”
几秒后,那边传来夹杂着哭腔的声音,“闻姐姐,我我好害怕,怎么办?我、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