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越,你带这么多保镖来公司想做什么?这里可不是给你打群架的地方!”率先跳出来护驾的是袁羌,冲温辞越低声呵斥。
谁料,闻镜越过他朝温辞越走去,歪着头笑道:“所以,你是查清楚了?”
“都在这里。”温辞越将牛皮口袋递给他,目光疏冷望着袁羌道:“从五年前开始,袁部长就因玩儿股票被套牢而朝公司账户动手,从几万几万转移,到后面各种款项中克扣这两年目标胃口大了,倾吞公司财产粗略估算10亿星币,数目庞大。”
“你放屁!谁倾吞公款了!你不要无中生有!!”袁羌一听脸当即红白交加,脑子轰隆隆响个不停,几近窒息,指着温辞越厉声辩驳道:“闻总,丫头!他早就看不惯我了!今天竟然来造谣诬陷我!”
温辞越眼神冷淡看着他,并不生气。
周围围观的人一片哗然,小声议论了起来。
闻镜打开袋子随便翻了几页,没看懂,抬眼似笑非笑道:“哦,袁叔叔是说,您这些财务报表上,送上法庭能判刑的证据是假的么?”
“你、你查了报表?!”袁羌震惊的望了望温辞越,骤然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瞳孔越瞪越大,窒息瞪着闻镜道:“你查我?!”
“我让查的。”闻镜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似的笑了下,歪着头道:“哦,就是今天中午你跟我吃饭的时候。”
此刻,那张脸上浮着的笑意让袁羌觉得毛骨悚然。
跟传闻里、印象中的纨绔浑然不同,甚至觉得闻镜眼底的笑夹杂着像恶魔般的东西。中午?!难怪中午她要阻止他接电话,这件事就是蓄谋已久。
闻镜斜唇一笑,抬手冷声道:“把人给我抓上楼。”
袁羌突然想起在餐桌上,闻镜那句“确实该罚”是什么意思。
她早就计划好了,从进公司第一秒。
所谓抓人,不仅仅是抓袁羌,还有所有参与过袁羌组件饭局的人,几乎跟袁羌和闻镜同桌吃饭的人都被保镖请上了总裁办。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离开后,闻镜走在最后面朝大厅里的员工淡淡扫了一眼,唇角一斜笑得妩媚道:“诸位好好做自己的事情吧,别随随便便参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该当良民,就好好当良民。”
这话,是变相警告那些不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