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越遵守承诺,之前在船上就答应过何水到了岛上后不会随意活动。
现在哪怕身上的伤在快速恢复,他也依旧老实待在小楼里没有出去。
刚一起吃完早饭,何水前脚离开后脚一大一小两条蛇就等在了才修建好的木质围墙外。
朗越慢慢踱步到院门外,他穿着一身藏蓝色厚实的秋装,脖子上围着白色的兔绒围脖,半张脸都被白色掩埋,衬得那双清冷冷的墨蓝色漂亮眼睛都有几分可爱,两只手缩在同样颜色的兔绒手筒里,脚上一双毛茸茸的熊皮靴。
反正这里没有认识自己的人,朗越算是放飞自我了,怎么舒服怎么暖和怎么穿。
整个人没有了穿黑衣时的锐利洒脱,多了许多温和悠闲的生活气息,及腰的长发松松地绑了一半垂在身后,随着走动有几缕发丝悠悠哉哉地垂落在额前,还有的披散在肩膀上。
整个人显得洒脱又平和。
“来了。”
用木板钉在一起做成的院门都是缝隙,根本挡不住门内外的视线。
朗越先是懒洋洋地跟一大一小两条蛇打了个招呼,看到牙着急地要用尾巴尖推门时这才走上前。
手不想接触到寒冷的空气,熟练地用肩膀轻轻一顶,把门上的搭扣打开。
“进来的时候动作轻点,这可是何水亲手做的门,要是被弄坏了,小心你们的口粮。”说这句话时朗越往边上站站,让出门前的位置。
牙不屑地甩甩尾巴,它可是连软绵绵的小孩子都能毫发无伤卷起来的人,怎么可能收不住力道把门弄坏。
它轻轻松松就进了院子,在牙身后的体型庞大的冥僵了僵身体,它知道朗越说得是自己。
冥比渊小四百多岁,体型也要小上两圈,直径只有一米多一点点。
虽然同样有寿命到头的危机,可冥的情况要好上很多,起码每次从沉眠中苏醒,它有几天或者几个月时间自由活动。
骨骼最宽的头侧过来,顺利穿过院门,接着身体摆动的幅度小一点也顺利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