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珩不置可否,现在社会都追求效率,数码产品更新换代极快,低效率的胶卷相机已经很少人使用了,胶卷冲洗技术也逐渐被人遗忘,尽管如此,数码相机也不能完全取代胶卷,在清晰度上,数码相机还远够不上胶卷,也正因为如此,邵珩在美国时才会主动去向前辈学习冲洗胶卷的技术。
在摄影上他精益求精。
从暗房出来,程之余指指边上的另一个房间问:“这间是干什么的?”
邵珩故意卖关子:“猜猜。”
程之余眼轱辘转了转:“道具室?”
“不是。”
“照片库房?”
“再猜。”
“休息室?”
“啧,自己进去看看。”
程之余见他这样,好奇心大盛,轻轻拧了下门把推门而入。
和刚才的暗房不同,这间房间很空旷,光线十足,房内正中央摆着她的画架,画架顶上是一扇天窗,垂直的光线投射进屋里。
程之余呆住。
她十七岁生日时,爸爸曾经问过她有什么愿望,她说她想要一个自己的画室,屋顶上有一个大大的天窗,这样阳光可以照射进来,她可以在那画画,爸爸答应她,一定会努力实现她这个愿望,后来他意外去世,这个愿望没能实现,她也不敢再肖想。
可是现在,好像梦想成真了。
“啧,傻了?”在她身后的邵珩见她没反应揉了下她的脑袋,绕到她跟前,低头看了眼,愣了下说,“哭什么?”
程之余眼眶发红,汲汲鼻子。
“小鱼儿?”邵珩微偻着腰,视线和她齐平,“不喜欢这个画室?”
程之余回视着她,眼底一片潮意,她往前走一步,在他嘴上亲了下。
邵珩眯了眯眼:“喜欢啊。”
程之余点头。
邵珩掐她:“那你哭什么,太感动了?”
程之余再次乖巧地点头。
邵珩吃不消她这幅软绵绵的模样,喉头一滑,捏着她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程之余完全顺从,甚至还难得地主动迎合他,依葫芦画瓢地学着他,小舌钻进他的嘴里。
缠绵良久,邵珩觉得自己的火都要被她勾出来了,及时抽身,看着她叹了句:“看来还少一张床。”
……
晚上在公寓,程之余也十分配合邵珩的求/欢,让伸手脱衣就伸手脱衣,让抬腿就抬腿,完完全全就是条软骨鱼了。
邵珩对她这样全无招架之力,早知道这么管用,他去年就要给她开十个八个天窗,也犯不着憋那么久了。
“小鱼儿。”
“嗯。”程之余轻轻地应了声。
邵珩拉着她的两只手攀到自己肩头上:“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