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开玩笑,是不是也不该这么荒谬?
温故见到白念先是松了口气,接而也察觉到不对劲地看向沙迁。
沙迁没说话,他看上去显然心情糟糕透顶,并不打算给在场任何一个人解释来龙去脉。温故想想也理解他的冷淡烦躁,沙迁这失着恋还要负责帮情敌找人,谁能高兴得起来?
温故开口想礼貌性地道个谢,但沙迁连个道别都没说地自己一个人进屋,关门,将另外三人留在门外。
温故回神以后,几步冲上去就锤了白念两下:“你这个人能不能靠谱一点?每隔一段时间就吓我一次!”
白念无奈:“手机没电又被关住了,我也没办法啊。不然本来我在上面呆一会儿,会自己回来的。”
温故无语地指了指徐长夏,跟白念说:“你把这个人也吓坏了。”
白念抬头,注意到几步外的徐长夏。
复杂的情绪在胸腔翻滚,白念一时也不知道这个点她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徐长夏。
徐长夏似乎也在竭力忍耐什么,他慢慢走到她跟前,轻轻搂住她,用平静到不正常的语调说:“念念,别再吓我了。”
白念没有挣脱,但她多多少少还在气头上。要不是徐长夏非得冷战,她也不至于要跑去好多年都没去过的顶楼。这个点,她不愿意因为一场惊吓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随随便便糊弄过去。
见白念没应声,徐长夏也不多说。
他松开她,笑道:“那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我们过两天好好聊聊,好吗?”
聊聊是必要的,白念点头:“好。”
徐长夏道别以后没久留,他很快转身下了楼。
一边的温故看着徐长夏离去的背影,不禁蹙眉对白念说:“他是不是受打击了?看上去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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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念偷偷问李知新要了凌寒的联系方式。
接到电话的凌寒知道是白念,略显意外地扬了下声调:“白念?”
“不好意思,这么冒昧地打扰你,但是有些事情除了你,我好像真的找不到人讨论。”白念低声问道,“可以约你出来一起吃个晚饭吗?”
白念记得,上次沙迁就一副什么都不给凌寒说的态度,她本也没抱特别大的希望,做好了被凌寒拒绝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电话那头只是冷冰冰地应了声:“可以,地址发我。”
白念下班后抵达跟凌寒约好的餐厅,两人还没来得及说上话,白念就接到了林豪的电话。
徐长夏出事了。
不得已跟凌寒道别,白念匆匆忙忙地赶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