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给自己又找了个理由之后,苏颂开始联系他的资产管理师,对于金钱没有概念的人是非常需要一个资产管理人员的,虽然他也不算对金钱没概念,但确实不太清楚自己名下资产的具体量级。
特别成年之后,外公外婆和母亲陆续的在把一些东西转移到他和他姐头上,没有认真去记的话是不太清楚的。
涉及到股份市场的收购,具体操作苏颂可帮不上什么忙,他只是提出一个构想,至于对方怎么去操作,又会不会和母上大人通报,都不是他在意的范围,想想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儿,他又不是要一整家电视台的控制权,参与决策权嘛,适当整合一部分小股东手里的权力就够了。
所以有的时候粉丝的感觉是敏锐的,阿呆这个外号确实没白取,尽管他很清楚这之中的利益缺口,也知道付出的代价需要时间才能收回,也很少会去计算和在意,俗话都说没有人会嫌钱多,不爱钱的都是呆子。
君不见多少富家子弟为了家产还大打出手呢,人家也不是没见过钱啊,还不是该兄弟反目就兄弟反目,半点不带犹豫的。
这个决定苏颂没有和其他人说,他倒也知道这是一件过于夸张的事情,不论在哪个国家,控制了电视台就等于控制了一部分舆论的走向,他的行为会被解读出太多其他含义。
在事成之前,消息最好是不要泄露,甚至就是算他的目标成功达到了,在上市企业年底对外更新企业股份信息之前,他大概也是不会出声的。
真是和哥哥们学到了,有的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做出这个决定之后,苏颂一整周就一直缩在宿舍的录音室里,不像伯贤中途还有出门工作,面对挑剔的亨敦哥苏颂还是有些紧张的,生怕最后做出来的成品这哥哥不满意不说,呈现出来的效果也不好,再加上可能会惨淡的音源,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那哥哥提出来的几个点他一直都有在注意,包括转折明显的高潮部分和能达到大合唱状态的结尾,但或许是想得太多,所以写的格外不顺,两三天之内写了删再写再删,进度条一点都没有往前,弄的他莫名烦躁。
所以说上这种节目不好的地方就在于有时间限制,两次拍摄之间约好了时间差是一周,而下次肯定要听他做出来的新曲了,先别说歌词,至少旋律和调子要有。
好在这种烦躁还是可以促进苏颂效率的,勉强能够在下一次录制之前赶出来,只是节目组拜托他用自己的设备把写歌过程录制下来这一段,几乎满屏都是苏颂的烦躁气息,录了十几个小时就没对着摄像头说一句话,倒是后来伯贤给他结了尾,不然就完全变成默剧了。
“你为什么是这种脸色?哦?”再次录制的时候,郑亨敦一进录音室的门就看见了苏颂青中带黑的脸色,倒不像是不欢迎他,“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何止是昨天晚上啊,苏颂几乎天天晚上都是脑子里回旋着写好的节奏入睡的,毕竟素颜,有黑眼圈、脸色看起来也不好再正常不过了,“我现在已经有点后悔上无挑了,在石哥还说就是来玩一玩,哪儿有这么累的玩啊。”
然而小胖哥听着这话只是笑,然后直接略过了苏颂的抱怨,“曲子做好了吗?”
苏颂一脸伤心的看着这哥哥,“都不安慰我一下的吗?”
“安慰你也不能退出节目!还不如想想怎么快点录完好下班啊孩子!”
苏·从来没下班过·颂:“知道了知道了,这就放。”
明明每次都约在录音室,但因为曲子没定却一直不能录音,旁边来玩的伯贤同学明显有些无聊,一个人在旁边和摄像机玩游戏,作为一个有□□r魂的主唱,如果这时候苏颂说让他唱rap,这崽子一定马上就兴奋起来了,可惜,苏颂并不会这么做。
因为采取了部分摇滚元素,开头电吉他的声音很明显,这哥哥似乎又对这部分不太满意,“阿尼,说是活泼一点,也不是吵杂,为什么做成这样,上次不是找好感觉了吗?”
前面才刚说了想罢工,后面又是这哥哥不满意的话,苏颂这一瞬间是真的有种晕眩的感觉,“哥……”
这孩子的表情实在是太搞笑了,郑亨敦一下没忍住笑,“歌曲是挺好的,也适合歌谣祭的风格,可是哪里不太对。”
苏颂先是叹了口气缓了一缓,“哥,我写歌都是要磨很久的,真的第一次写这么快,你就这样说。”
“又不是说你写的不好。”面对崽子突然委屈的情绪郑亨敦也有点慌张,什么呀,这孩子是这种人设吗?
原本不是的这种人设,然而认识了很多哥哥之后直接变成忙内的苏颂却会有这种反应,毕竟哥哥们也像他对弟弟们那样从来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