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史琰。”
“哦,原来是史侯世子。”江淮拱手施礼。
“江状元您似是兴致不高啊。”
“不瞒史世子,昨夜落榜的好友约在下一处喝酒,下官不敢推脱直喝到四更天,今日有些疲累……”
“这本是人之常情。”史琰笑道,“不知江状元可曾娶妻?”
“家中已经替下官订了亲,只待过几日回乡迎娶。”
“不知所订的是何家闺秀?”
“并非是什么大家闺秀,乃是我舅舅家的表妹。”
“哦。”
“下官家境贫寒虽有几亩薄田却不善经营,只是勉强糊口,能有今日全靠舅舅提携照顾……”
“江大人实在是难得的知恩图报之人啊。”史琰笑道,说罢又问了些江南风物,都是些寻常小事,江淮一一作答,渐渐的也就撤了心防。
“太子乃是难得的大仁大义之人,江大人他日若能得太子提携,必定前途无量。”史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