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贞本来是与师姐、师侄们在一处被拢在住持的院子里,妙淳忽然过来找她,“师姑,师祖让我传话给你,让我们一起回你的院子去。”
“怎么了?”
“良弓县主要到你的院子暂住,师祖说要你过去陪她,顺便找些衣裳给良弓县主。”
“哦。”静贞点了点头随着妙淳往回走,离了住持的院子往自己所住的小院走去。
妙淳见锦衣卫只是远远的看着两人,悄悄压低了声音,“师姑……白日里是我一时糊涂……师姑您看在我伺候过您一场的份上……”
“白日里的事我早忘了。”静贞说道,像是县主大人所说,花年绮貌却要藏在灰扑扑的□□之下,青灯古佛寂寞渡日……遇上那样一个少年……一时把持不住也是有的。想到了那人的眼神和抓着她胳膊时留下的温度,还有他身上的香味,静贞一时竟有些恍惚。
“是……是吗?那……我也忘了。”妙淳说道,眼神又恢复了原有的活泼,“师姑,您说那个县主看起来不过是平常人物,为何总有人杀她?”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什么意思?”
静贞摇了摇头,没有解释。
“我觉得她是个好人,因她引入的良种,家里多收了好些粮食,我爹还说要送弟弟去私塾读书,就算日后不能在县衙考个差事,去米行做个伙计也好。”
“你还与你家里有来往?”
“我爹上香时瞧见了我,与我多说了两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