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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是在谢府,谢殊十分谨慎,沐浴之后还束了胸,热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么一折腾,第二日再赶路,人就跟蔫儿了一样。

卫屹之倒是舒服,身上穿着雪白的宽衫,腰束长带,临风站立,叫住谢殊道:“谢相请移步本王马车,本王有事相商。”

谢殊点头,怏怏跟着他上了车。

队伍开始启程,她随着车马摇来晃去,卫屹之跟她说要走近道免得路途受苦,她却几乎没听进去什么,有气无力地道:“陆澄这是要整死我啊。”

卫屹之见她脸色苍白,似乎有些不对,坐近了一些:“你是不是病了?”

“没吧。”谢殊摸摸额头:“就是有些头晕。”

卫屹之连忙摸了摸她手,冰凉的很,再看她形容,分明是抵不住暑气了。

“再这样下去你就要暑厥了。”他一手扶着她肩膀,一手替她松解领口。

“这是干什么?”谢殊捂着领口一下退开,怕他误会,又连忙补充道:“你是不怕被人说断袖了是不是?”

“这个时候又何必在意这些?”卫屹之看着她:“你穿太厚了,我帮你将衣领弄松一些。”

谢殊急忙要回自己车舆:“我先去歇会儿,等恢复气力了再与你分辩。”

卫屹之拖住她胳膊:“此时不宜多动,你就在这儿好好躺着,透透气就没事了。”说完让她躺在自己膝上,将她的领口扯开了几分。

“你……”

“不必拘泥小节,长途行军你没我有经验,听我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