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宸放下咖啡杯,淡淡道:“其实只是刑期长短的问题而已。”
一直紧张着的庄敏宜终于松了口气。
之后再开庭,连宸底气足了很多。
首先强制掳人这条已经证据确凿,其次庄敏宜的其他大学同学可以作证张立今从她刚进大学就开始对她纠缠不休,现在的行为完全是有目的的掳人施暴,而证明他有精神问题的材料并不充分,并不能证明什么。最后,根据以往张立今厚厚的案底,这种人有这么多前科,这个更能说明问题。
章翰坐在嘉语身边,一直揉手腕,嘉语注意着庭上的情况,很久才看到:“你怎么了?”
“没什么,受了点伤,揉一揉就好了。”
她拨了一下他的袖子,青了一大块:“你这是摔的还是被人打的?”
章翰还没说话,连宸接着拿出了新证据:“这是一位记者今天刚交到我手上的新证据,张家为了给张立今洗脱罪名,企图行贿,被发现后,该记者还受到了殴打,我这里有验伤报告……”
嘉语吃惊地看着章翰:“证据是你找的?”
“算是我带的一个徒弟,他比我受的伤重多了。”章翰看着她吃惊的脸笑了笑:“别这样看着我,你就当看武侠片行不行,我也有行侠仗义的风骨啊。”
嘉语这才收回惊讶,说了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