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鸢煎了药给她吃也没有奏效,大夫瞧了也只说好好休息。但马上就要登岸,总不能就这么病怏怏地进城。
即墨无白优哉游哉地在她跟前晃悠了一圈,见她卧在帐中,面白如纸,摇头叹息道:“这可如何是好,看来没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啊。”
师雨听了这话来气,当即对夙鸢道:“去润州城里请大夫,不论花费,尽早让我打起精神再说。”
即墨无白笑眯眯地立在帐前:“姑姑怎么能这样呢,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我可以治好你,你把钱给我就成了。”
师雨只道他是捣乱,翻过身去背对他:“你有本事让我明日就好,我就给你钱。”
“一言为定。”
即墨无白转身出了船舱,立即上岸入城,买了几味药材回来,亲自煎煮,给她送了过来。
师雨将信将疑地喝了,第二日一早起身,竟然真的一扫疲态。
收拾妥当出了船舱,即墨无白正立在船头,一袭月白薄衫,轻摇折扇,炎炎夏日似乎也清爽了许多。
“姑姑可算出来了,我已派人知会族老,再不走他们可要派人来催了。”
他还真有自信能治好自己。师雨走到他跟前:“贤侄当真好本事,竟然还会医人。”
即墨无白笑着摇摇头,“哪里哪里,不过是润州湿热造成的,我再熟悉不过了。”他请师雨先行,轻声提醒:“不过姑姑可别忘了答应我的钱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