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的脸垮了下来。
师雨不予理睬,看一眼即墨无白,出了牢房。
即墨无白跟出来,她笑眯眯地嘲讽道:“好得很,做的够干净,问都问不出来,这一趟算是白跑了。姑姑我可是连邢越是谁都不知道,当真是栽赃嫁祸。”
即墨无白一路沉思,默然不语。师雨只道他是无话可说,心中大快。
第二日墨城政务繁忙,师雨无暇分心,一直到了午后,从夙鸢口中得知即墨无白提了邢越去城中游街了。
“怎么,他这是想让墨城百姓看看他不好惹?”师雨端着茶盏笑得兴味盎然。
夙鸢道:“大概是吧,哪个男人不好面子呢,何况还是少卿大人这种都城来的官儿。”
师雨撇撇嘴,不置可否。
“禀告城主!”话刚说完,门外冲进来一个侍卫,跪地抱拳,一脸急切:“少卿大人不顾劝阻,将犯人放出城去了。”
“什么?不是说要去游街吗?”
“原本是说要游街,但不是为何,少卿大人忽然改了主意,路上将他放跑了。”
师雨重重搁下茶盏,昨日刚当着他的面说过不放邢越,今日就被他打了一耳光,如何能不动气!
夙鸢不敢作声,侍卫也不敢动弹。
沉默许久,师雨忽而眼神一动,吩咐侍卫道:“传令刺史,叫他即刻带人拿下即墨无白!”
侍卫领命而去,她又吩咐夙鸢为自己更衣,即刻便要出门。
夙鸢疑惑道:“城主这是要去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