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四娘喝了口茶,“三嫂这里果然有好茶。”
“唉,原先咱们妯娌多,坐在一处说说笑笑好不快活,如今就剩下你我了,冷冷清清的。”
“冷清也有冷清的好处,三嫂,有些事你真没猜出来?”
“你是说静安和月娘?”秦玉珠摇摇头,“我原先没猜出来,灵堂上那么一闹,我再傻也猜出来了,只是没人能说,却也没想到你也猜出来了。”
“那二哥做的孽……”
“二嫂为这事儿在我跟前哭了好几场,自己的男人做下这样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妻儿的事,她又能如何?满府的鲜花任他采,他却做下那等没人伦的事,还要连累全家人。”
“三嫂你是说……”
“我爹说了,薛家这次没少在蒋家背后捅刀子,还有严家,都是些翻脸不认人的货色。”
是啊,秦玉珠跟娘家向来亲近……
“他家失了女儿自是要报仇的。”
“就怕让蒋家离了京城他们还不解恨……”
“不解恨又如何?山高皇帝远的,他们家就是有势力也在北疆,与咱们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