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瑨早就注意到白檀在瞄自己,只不过一直没有看过去。
朝中举贤时她还真像模像样写了封折子递给了司马玹。当然他这名声是不可能得到朝中嘉奖的了,但前两日司马玹还特地叫他过去夸奖了几句。
这便是她要的师生关系,明确又泾渭分明。
他早该明了她对自己无意,否则又岂会对当年的往事毫不挂念。
祁峰和顾呈举着酒盏过来向他敬酒,他扫了一眼过去,二人的身子便齐齐缩了回去。
“啊,还得守夜呢,殿下慢用,我们走了。”祁峰搁下酒盏,一把拖起顾呈就走。
无垢也早就待不下去了,到现在看到司马瑨还能想到那可怜的兔子呢,小声说了句要去端汤来就跑了。
白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那汤今晚是喝不上了。
窗外雪又大了一分,簌簌扬扬几乎能听见声响。
白檀起身在炭盆里添了块炭,转头又在香炉里燃上一块熏香。
刚刚摆放好,司马瑨忽然探身过来抓住香炉扔去了窗外。
“嗷!”窗外一声嚎叫,白檀连忙起身跑去窗边,白栋捂着脑门哀怨地站了起来。
“我躲这么严实都能被发现?”他不甘心地瞪着司马瑨。
“本王没有发现,只不过不喜熏香的气味罢了。”司马瑨仰脖饮尽盏中酒,看也不看他一眼。
白檀恨不得抽白栋一顿才好,这么大的雪他居然蹲在外面。
“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