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白檀啊。”
司马瑨看着他:“你们认识?”
“我们很亲的,”他掰了掰手指:“她母亲的堂叔的堂侄子的侄子就是我啊。”
祁峰忍着浑身的伤痛哼了一声:“这也叫亲?”一边说却又一边冲他挤眉弄眼。
司马瑨道:“我记得白太傅已故的夫人是郗家人,跟你还真沾点关系。”他的目光从祁峰身上扫到那张笑眯眯的脸上:“那你还让祁峰去掳白檀?”
那人笑脸顿时一收,埋头就往山上跑,木屐在石阶上啪嗒作响,竟然还挺灵敏。
祁峰想起这几日遭的罪,心里不平衡,冲着他的背影大喊:“郗公子你太不仗义了!黑锅都让我一个人背了,你还跑!”
对方跑得更欢了。
司马瑨冷哼一声,并没有追,打马继续下山。
祁峰小心翼翼地瞄了瞄他的脸色:“殿下不追究了么?”
“那可是堂堂医才郗清,有用的很,算了。”
祁峰心口像是被扎了一刀,拔凉拔凉的疼,这意思是说他没用嘛……
无垢听说凌都王走了才又出来活动,刚到前院就看见家丁开门放进来一个人,青衣大袖,衣带当风,木屐哒哒的响,雪白的布袜上沾了泥土,这模样除了那号称三才之一的医才郗清也是没谁了。
她转头叫了一声:“师尊,郗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