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见平日不爱说话的头陀忽然说起了话,还抢在他们前头博了个头彩,不免有些不平,永却知道,他说这话不是因为简单的恭喜。
“师傅说一说,这喜在哪里?”
“一是喜大爷康复,二是喜王爷妻妾和睦,兄友弟恭。”
永诚笑了,这个话题却就此打住,几位文士到最后说的还是芦花案,有人说要叫人编了顺口溜在街头传唱,把冯家扯进来,有人说要把深藏在冯家的冯寿山用名妓引出来,永诚听着他们说,心里却始终下不了决心。
那头陀又坐到了一旁闭目养神,永诚迷迷糊糊的打了个瞌睡,又一激灵醒了,“大师有什么高论?”
“还 请王爷屏退左右。”
几个文士都有些不高兴,永诚左右看了看,犹豫了一下还是挥退了左右,“大师请说。”
“王爷您是想要做王爷呢,还是想要再进一步?”
“此话怎讲?”
“王爷若是想要做王爷,那就干脆什么都不用做了,不管是皇长子登基还是太子登基,都少不了王爷的亲王爵位。”
“皇长子他……”
“他是王爷的兄长,可也是太子的兄长,正所谓能共患难者未必能同富贵,王爷就敢保证,您帮着皇长子登基,就能做一世的实权王爷吗?”
永诚笑了,“我们二人兄弟情深,自然不比旁人。”
“如果王爷如此肯定,那就把那些人都召回来,就照他们的法子做,一个月内冯家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