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被我挟持住时,他竟然还要留话给安平:“告诉她……像以前一样,先走吧。”
我冷笑,毫不迟疑地拖着他进了城。
他本以为我是要当场杀了他的,但是他错了。余冀的命,雅云的命,我都记在了他身上,他只是一死,怎能泄我心头之恨?
我在他身上留了大大小小无数伤痕,甚至还划伤了他的额角,仿佛是对囚犯刺字,那是一种侮辱。
那日我举着剑威胁地指着他的双膝,冷笑:“你之前不是一直装瘸么?不如孤王成全了你。”
本以为他会害怕,谁知他闻言竟也笑了,似乎十分得意:“担心我逃跑便直说,何必用这拙劣的借口?再说了,安平就是因为我这腿疾才一直对我念念不忘,你这般做,倒真是成全了我了。”
我恨得咬牙切齿。他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么?就算双腿健全,也休想逃离!
最终手里的剑刺在了他的胸膛,看着他浑身上下血迹斑斑,我才满意离去:“就算留着你的腿,你也别指望逃走,别太高看自己了!”
在快过祁连山之前,我故意每日让人去他面前禀报安平寻找他的消息,就是要让他体会那种心急如焚又无法离开的痛苦。在听到安平为他发兵十五万捣毁魔鬼城时,我忍不住一剑刺在了他的左胸口,堪堪几寸,差点触到心脏。
他惨白着脸什么也没说,只冷笑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我最恨他这模样,任何时候都淡然笃定,他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