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坐在桌后安安静静地批奏折,对眼前满地的碎瓷片视而不见,头也不抬地道:“除了砸东西时太吵了些,其他都蛮好,本宫稍后会有重赏。”
“谢殿下。”圆喜喜滋滋地收拾满地狼藉去了。
不多时,安平批完最后一道奏折,端起茶喝了一口,提了提精神,对圆喜道:“准备一下,自侧门出宫,去一趟蜀王府。”
圆喜担忧道:“双九还在将养,殿下暂时还是莫要出宫了吧。”
“无妨,”安平摆摆手,起身朝外走去:“到了外面,自有人前来护卫。”
蜀王府内,萧靖正坐在厅中生闷气,没多久便见一名小厮急匆匆地走进来禀报说赵王到了。
他有些吃惊,安平既已明令禁止他与外人接触,萧竛怎会前来?
还没想完,萧竛已经大步走入,左右看了一眼之后,示意小厮关门,这才走近对他道:“兵符的事,本王已经知晓,安平殿下这事做得委实过分。”
“唉,别提了。”萧靖气恼地坐下:“若是真的只是伤了那侍卫也便罢了,偏生还牵扯出之前那丫头遇刺一事,如今她既认定本王对她有敌意,便一口咬定刺客由本王指使,否则怎会狮子大开口的要兵符?”
“竟有此事。”萧竛皱眉:“这可如何是好?”
“除非找到真正的幕后主使,否则兵符肯定还是保不住的。”萧靖越想越气,脸色都铁青了几分。
“唉,当日也是你大意,本就是个难缠的主,你还跟她斗气。”
“本王本就多饮了几杯,又被气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