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气结地冷哼:“若非有此因由,你以为自己能坐到监国之位?”

“哼,若非有摄政王那点背景,您以为自己能被抬高若斯?皇叔,劝你别太骄傲了!”

“本王何时在乎过那些?摄政皇叔待本王恩重如山不假,但本王从未想过要靠他得到什么,说到皇储,摄政王世子比你我二人都强!”

花厅外的众人皆齐齐倒抽了口凉气,蜀王您要不要这么犀利呀?= =漫长的沉寂之后,安平才慢悠悠地开了口:“满朝上下都知晓摄政王早已不问政务,其子更是以无欲无求闻名朝野,你将他搬出来,其实最终还是要说明只有自己最适合储君之位吧?”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二帝之后,便是这般靠口舌上位的不成?”

“连口舌都辩不过本宫,皇叔想上位还早呢。”

“你……”

“嗯?”

一直凝视着两道人影的齐逊之皱了皱眉,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纵使再怎么嚣张跋扈,蜀王在这个时候也不该这般意气用事地大吵大闹吧。

然而这边刚想完,花厅大门便被一把拉开,萧靖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眉目间隐隐透出一丝煞气。在接近双九身边时,眼神一冷,蓦然上前,伸手就要夺他手中长剑。

双九吃了一惊,连忙避让:“蜀王请自重,属下是殿下身边的侍卫。”

“侍卫?哼,满朝文武谁人不知如今大梁的监国是何等风流之人,尔等以色侍人,败坏朝纲风化,今日本王便替陛下清了君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