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承业心头涌动出残暴待她的欲望, 叫她因他疼, 因他生恨,因他再无法懵懵懂懂。

一个傻子,根本体会不到他内心的痛苦, 他再怎样柔情待她, 都是在唱独角戏。

可走近后,翁承业并未对楚灯青怎样, 他将她抱到怀中, 低声问咬着的骨头有没有洗干净。

楚灯青点了点头, 说是干净的。

“干净就好,入口的东西不能脏。”翁承业又教训起她坐地上的事,“我知道你怕热,但这里是王府,不要像个乞丐一样到处坐着躺着。”

楚灯青说自己穿了衣裳。

翁承业道穿了衣裳也不成。

楚灯青有些烦闷,把手搭在翁承业肩上:“主人,这里规矩好多啊。我们回山林吧,过去也挺好的。”

过去?

那说得上快乐,但称不上好。没有权势的生活,翁承业会怀念但不会重蹈覆辙。

“在山林里喂不饱你,”翁承业劝道,“你在长大,需要的血更多,一个人供不上。”

楚灯青说自己都不知道多少岁了,她早就长大了。

翁承业却还是说着她没长大,他把她的头按在怀里,摸小兽似的从头骨一直抚到尾骨。

怪痒的,楚灯青躲了躲,翁承业抱得更紧。

她知道他又想要了。楚灯青烦得很,想从他怀里跳出来。

翁承业没让她逃,但变故突生,院外突然喧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