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给她找点磨牙的东西了,人骨最好,但翁承业不想开了这个口子,叫人寻了牛骨洗干净送来。

楚灯青拿到牛骨,嫌弃地扔掉,说不要这个。

翁承业没有惯着她,新账旧账一起算罚她抄写佛经。

楚灯青字都不认识几个,跟鬼画符似的抄了一页就发了狂。把书籍都撕掉,房间里的东西也砸烂。

她砸完还啜泣着,小脸上除了委屈还是委屈。

翁承业把她抱出了屋,叫下人进去收拾干净。

翁承业把她抱到睡觉的屋子里,二话不说就脱了她裤子,拿来戒尺打了十下。

“你非得如此,非要逼我吗?”翁承业打完扔了戒尺,按住楚灯青压抑地问。

楚灯青挣扎不开又被打,这下真的受不住了。她一直啜泣着,没有回答翁承业的责问。

翁承业冷静下来,有些后悔。他给她擦了药,抱住她一个字也没说。

楚灯青哭累了睡着了,接下来又养伤好几天才见好。

楚灯青之后一直躲着翁承业,晚上也不跟他睡一起。翁承业最开始放纵着,没过几日就受不了把她绑在了身边。

但楚灯青磨牙越来越厉害,夜间某次咬得翁承业胳膊血肉淋漓。

翁承业只得夜间给她戴上口枷。楚灯青自是不肯,但哭闹过后只得了屁股上几巴掌。

楚灯青自翁承业要她戴口枷后,就想着办法想要逃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