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贪玩,翁承业就得给她当玩具。这才是一个好饲主应该做的事。

翁承业劝不动她,只能随了她去。

翁承业失血颇多,慢慢昏睡了过去。等他睡了,没人叫来的哑奴却自顾自走了进来。

走进来的是那批哑奴中最高大也最英俊的,上次也是他被楚灯青咬得胸膛血肉模糊。

楚灯青不明白都没人叫,他怎么进来了。

哑奴仰慈一进来就跪了下去,扒开衣裳要喂楚灯青。可楚灯青都喝饱了,不想再喝了。

楚灯青摸了摸上面没好全的伤疤,难得的问了声:“痛吗?”

仰慈摇头。

楚灯青咬着下唇,叫他抱她起来,抱到桌边去。

等仰慈抱她到桌边,楚灯青开始脱自己衣裳,却被仰慈制止了。

楚灯青不明白,他进来不是为了这个是为了什么。

死去的猎户用好些年教会楚灯青一个习惯,饮了别人的血,就要带给别人快乐。

当然,这事儿也是很累的,过去从没有哑奴找她要,她也就装作不知道混过去。可如果他们要,楚灯青想,自己不会拒绝的,可如果受不了的话,她会先杀掉其他哑奴,再留下面前这个,只给他一人快乐。

楚灯青心想,自己最多接受两位饲主,再多可就不能了。

可哑奴不要,楚灯青合拢衣裳,觉得他真好,愿意做亏本买卖。她亲了亲哑奴,决定以后待他好些,不再胡乱咬他。

仰慈慌乱地躲,没躲开,楚灯青吻在了他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