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过后,楚灯青总算可以出门了,拓跋涟又像刚大婚时那样待她,温柔的、包容的,仿佛曾经冷酷地关了楚灯青一个月零十天的,是另一个人,与拓跋涟毫不相干。

只是拓跋涟变得比楚灯青还想要孩子,直接命一个太医日日来诊脉,直到诊出喜脉为止。

楚灯青问为什么。

拓跋涟只说怕楚灯青无聊,生个孩子养着日子就有趣多了。

楚灯青知道原因不是那样,或许是想用孩子绊住她,或许是别的原因,楚灯青猜不出,也懒得猜。

她只是觉得累,为了生孩子,拓跋涟几乎变本加厉,只要有空暇,不管白昼还是夜晚,都会将她按倒在床榻上。

楚灯青啜泣着不要了,拓跋涟却只是温柔地吻她,从不肯停下。

这样的日子久了,楚灯青觉得自己或许某日,真的会变成个傻子。

她把这样的担忧说给拓跋涟听,拓跋涟说傻了也没事,傻了也不会有人欺负她。

她说他就在欺负她。

拓跋涟亲亲她眉眼,说夫君是例外的,只有他能够这样待她,叫她生孩子,叫她听话。

楚灯青想哭,又哭不出来,她真的不想变成傻子。

只是拓跋涟总是这样,现在他不关她禁闭,她也没力气下床。总是整日整夜地睡着,直到拓跋涟回来又开始在她身上挞伐。

最后是太医出了面,说侧妃娘娘还小,房事需要节制,否则身体吃不消容易败,怀上了也容易流,拓跋涟才消停了大半。

楚灯青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想了,整日整夜浑浑噩噩度日,拓跋涟冷静下来才发现她瘦了许多。

拓跋涟现在跟他父皇一样,喜欢抱着楚灯青喂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