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德尔也跟着笑了, 他拾起她手腕,放到自己的角上:“我也有角,还有一对,如果你想摸的话。”
楚灯青轻轻抚摸起来,温德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滚烫的泉滴在土壤里冉冉升起薄烟。
烟掠过她面庞, 留下轻染的薄红。楚灯青开口说:“我像在抚慰你一样,像在干某种坏事。”
“这不是坏事, ”温德尔说话闷湿湿的, “这是爱干的事。”
楚灯青笑了起来,松开了他的角:“我可不敢摸了,我担心你对我做爱干的事。”
“如果不会疼, 不会受伤, ”温德尔问,“你愿意吗?”
“这可说不准, ”楚灯青说, “不过天使禁欲太久, 如果你能带给我快乐,我想我没准儿会同意。”
她话说得很俏皮,像是蜻蜓在夏日飞舞,金灿灿的光穿透它半透明的翅膀,一种有关盛夏气息的语调,照耀在温德尔的心头。他心脏猛地跳了几下,似要应和颤翅的蜻蜓。
“我想我会很开心的,”温德尔说,“我也会带给青快乐。”
楚灯青笑着笑着有点害羞起来:“哎呀,不要说这个了。”
她微微垂下头:“你在引诱我,就像撒旦引诱无知的夏娃。撒旦给夏娃以智慧,温德尔,你能给我什么,除了无上的情欲。”
温德尔想了会儿:“给我能给的一切,我的骨、我的血、我的灵魂。青,你愿意接受一个恶魔的献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