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沉默,心里虽然不服气,却也明白,师父不但没照那个标准来教,而且根本不拿那个当目标来鼓励他们。你看着姓韦的来气吧?人家有本事一辈子站你头顶让你低头让路。
吴忧道:“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
韩青愣一下:“你要练一夜吗?那你什么时候休息?啊,是因为我要吃药?我自己可以。”
吴忧笑笑,韩青明白了:“啊,你受罚了?”
吴忧道:“别担心,小事情,大师兄经常被罚练通宵。”
韩青默然,呃,我已经不知道怎么评论这事了。是夸你们严师出高徒呢?还是你师父神经病让你一夜不睡,百分百即影响你的身体健康也影响第二天的训练啊!
过一会儿,吴忧过来,给韩青一粒药:“我私藏的,别说出去。”
韩青瞪大眼睛,为什么要私藏?
吴忧笑:“受伤了,肯定有,有时候,要是挨打了,药量就……”所以,我藏一点,没用上。
韩青皱眉,半晌:“我觉得你师父……”不是什么好东西。
吴忧道:“止痛药吃多了是没什么好处。”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吴忧来叫燕白与韩青:“师父收弟子是大事,韩青你要是能起来,最好一起去。”
燕白跳起来:“我不要拜师,我要回家。”
吴忧默然,看看韩青:“你能让你兄弟明白吗?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