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行呆呆地站在那儿,啊?你,你还敢骂我?
他默默握紧拳头,看看师父的房门,看看地上的韩青,握紧再松开,握紧再松开,终于默默转身。疯狗……
吴忧呆呆地看着韦行离去的背影,啊,原来这样就可以……
大师兄怕师父,这他知道,不过师父只有在弟子受伤时才会瞪韦行一眼,他愿意付这样的代价吗?
片刻,韦行走回来,把药与纱布扔地上:“你同师父说去!”
吴忧点头:“是。”心里禁不住重复:胆小鬼……
吴忧给韩青再次清理伤口,微微叹口气:“真勇敢。”
韩青笑笑,吴忧道:“勇敢到晕过去。”
韩青继续笑,吴忧无语了,你这气死人的笑!
吴忧轻声:“到师父面前,别再这样了,师父——可不一样。”好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从来不叫。
韩青问:“为什么松手?”
吴忧沉默一会儿:“我让你别逃,你也不会听,是不是?”
韩青轻轻“唔”一声。
吴忧叹气了:“你不肯拜师,今晚就要逃,是不是?”
韩青沉默了。
吴忧道:“脸被大师兄打的,是不是?你当他看不出来,那不就是警告吗?你还要试?”吴忧给他包完,轻声:“一定会被抓回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儿。”拉他起来:“你去跟师父解释吧。”
冷秋站在屋子中央,静静看着窗外,微风拂动纱帘,他的目光微微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