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我没忘摸摸苍蝇的脉博,还在有力地跳动,我放下心来。
我准备回屋取些东西,然后到我面躲几天再说。经过花园的水池,看见慕容夫人拉着我爹,干什么?半夜三更,正经夫妻跑到后花园拉拉扯扯。
对了,我有没有说过,慕容夫人的容貌天下无双?
我爹说:“不行,这事不能这样算了,菲儿一定要受罚!”
咦!这么大半夜的讨论我?有没有搞错?我?
慕容夫人道:“你打她骂她就是了,怎么可以毁她容貌!”
什么?
我爹说:“医生说常英的脸会留疤!”
慕容夫人道:“男孩子脸上有点疤怕什么?”
什么?什么?我有没有听错?我忍不住对着满天星斗苦笑,幸亏我逃出来,不然差点会画个大花脸呢,原来,这个家还真不能回了呢。
外面的天地真宽广。
这才知道原来将军府的日子多么窒息,原来外面天大地大,亏我在将军府受了十五年的气。
混日子好象是理所当然的,每个人都在混日子,张三李四各守个烧饼牛肉摊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聊就是大半天过了,打个哈欠,就到了收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