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珊应邀过去,发现门口居然有两个便衣把守,那神色与那肢体动作,明显不
是普通人。启珊差些没被吓住,进得房去,周道安然地在床上听贝多芬的命运。
启珊吐出一口气:“没事,是不是?”
周道点头:“没事了,放心。”
启珊问:“我不方便再来了吧?”
周道笑一下:“你是我的朋友,什么时候都方便。”
啊,是朋友了,不是亲密爱人了。
哪有朋友上床的道理?
寒暄两句,启珊告辞,周道也没有留。
启珊明白,她再也不用出现在周道面前了。
不是没有一点悲哀的。
现代社会居然还有这样身不由已的事。
当爱已成往事,人还是要吃饭,启珊回到自己的公司处理公事,感叹道:“幸
亏有工作,否则,这么长的一生怎么过?”
张清清进来通报:“那个女人又来了,我说你不在。”
启珊先是一愣:“哪个女人?”然后明白了,张清清一定是指曲玲,启珊道:
“哦,谢了。”
然后听到幼儿哭声,一个女人哇啦哇啦的叫声:“糟了糟了,怎么办怎么办?”
声音焦灼恐慌。
启珊忍不住同张清清出去看,不是别人,正是曲玲,走出门又走了回来,口里
嚷着:“糟糕,宝宝屙屎了!”
还以为出人命关司了呢,原来是宝宝生产软黄金了。启珊笑道:“来,到我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