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原来是为了这个。
那两日的缠绵,原来有这样丑陋的动机。
目光纠缠,姿态温柔,原来是假装的,为什么不去演戏,这么有天份。
可怜的人,为了达到目地,似乎随时准备同任何人上床。
启珊苦笑,周道其实不必献身,他只是微笑就可以将她留在身边鱼肉。
无论如何,周道的表演值大价钱,启珊什么也没失去,还赚了呢,凭白多了一
段美好回忆。
启珊气平,苦笑:“给你添麻烦了。”
梓行道:“一点不麻烦,只有好处。唯一吃亏的是周道,周道却一意孤行,我
已经尽了我的力,只得尽可能让周道的付出会有他想要的结果。”
启珊道:“唉,我知道你一向是好人。”
梓行笑起来:“一向是好人?呵,宋启珊。”
宋启珊气得改口:“你一向不是好人。”
梓行温和地:“这就对了,如果你说我是好人,我会觉得内疚,我没有成心要
欺骗你的感情。”
启珊绝倒。
为什么她会说他一向是好人呢?在她心中,一直当他是好人吧?那个奇怪的
人,那个绝对不能称之为好人的人,偏偏让她觉得那是个好人。
放下电话,启珊决定去睡个好觉。象周道这么聪明的人,不必他人担心,万一
遇险,不过是他自己执意要最快地取得最大收益所不得不冒的风险而已,必须愿赌
服输,别人无法援手。
启珊洗个澡靠在床上看电视,电视上探索正在播放手术实况,整个人开肠破
肚,医生将病人破碎的肝脏用一块塑料布裹起来,看起来象屠夫在处理猪下水。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