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尽头。启珊穿着家常衣服,从浴室出来,看见周道竟然站在空调下,不禁骇笑:
“干嘛,烘干呢?”
周道酸溜溜地:“让暖风烘干我湿淋淋的心。”
启珊笑,被周道抓住:“你也来。”
启珊拒绝:“不要,我的老心会干裂,碎掉。”
周道微笑,低头,在启珊颈后吻一下:“我们可以成立一个破碎的心俱乐部。”
婴儿一样温软的双唇,启珊的身子微微一僵,周道感觉到,微笑,把她抱得更
紧:“嗨,怕什么?怕我?”
启珊叹息:“周道……。”
周道把头埋在启珊颈间:“天寒地冻的,只有你同我,启珊,我们靠紧一点
吧,也许会暖和一点。”
盅惑,那样漂亮的一个人,那样动人的低柔声音,那无助软弱的语气,简直是
一种盅惑。
启珊再次叹息:“周道,我帮不到你。”
周道喃喃地:“我知道,没人能帮到我,不要紧,我需要一个拥抱。”
启珊说:“外面有大把年轻美丽的女子,等你勾一下手指。”
周道说:“年轻女子会同我讨论衣饰,年轻女子不懂沉默,年轻女子说的笑话
不好笑。白开水或白糖水,不适合我。”
启珊问:“我适合你吗,周道?”
周道扳过启珊的脸,盯住启珊的眼睛:“一定要说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