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社呆了,他从来不知道,始乱终弃四个字可以解释得这样轻松:爱情过去了。
张社半晌道:“你口中的爱情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它好象先让你发疯,又
让你发情,然后季节过去了,一切恢复正常了,只不过,你已经找不到原来的生活
了,可是?若是,那爱情真是你放任自私的一个好借口。”
杨杨坦然地:“我努力控制过,我没有办法。”
张社道:“象你这种在法律上有民事能力的行为人,我看不出有什么是你本想
控制却无法控制的行为。”
杨杨道:“没爱过的人永远不会明白。”
张社道:“我并不是没有爱过。”
杨杨淡淡地:“你爱启珊吗?未必。当年,你并没有为启珊的离去落泪,如果
爱人要走,却不能令你哭,怎么好算一场恋爱呢?”
张社被他那肯定的语气迷惑了,一时间,不禁自问,一场不能让他落泪的恋爱
是否真的是一场恋爱?
张社真的迷糊了,他本以为他是正义的,他要斥责一个朝三暮四始乱终弃道德
败坏的混蛋,结果,因为那个混蛋一脸真诚与坦荡,他倒怀疑起自己来。
聪明人往往三省自身,也往往会不那么自信。
张社站在杨杨的立场上一考虑问题,立刻迷糊起来。
半晌,张社才挣扎着问:“那么,启珊呢?”
杨杨道:“早已不爱了。”
张社当下呆在当地:“早已不爱了?可是,可是那个妖女没出现之前,你们一
直是很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