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宋启珊同张社一起午餐,接到张清清的电话:“杨杨辞职,信在我这里。”
宋启珊一时有点不知所措,说声知道了,就挂了电话,然后默然。
张社问:“什么事?”
宋启珊道:“杨杨走了。”
张社笑道:“才走吗?早该走了。”
启珊道:“是不是太过了?”
张社道:“当年他让你走路时,有没有想是否太过?”
启珊道:“我觉得……”
张社道:“启珊,你是那种人家拿臭鸡蛋扔你脸上,你还以为人家送鸡蛋给你
吃,只是一时失手,送错地方的人。”
启珊沉默一会儿:“杨杨当年……”没说完,当年如何的好,都当不得最后那一
句:“我要同你离婚。”吧?虽然启珊觉得事情已有些不妥,但是,如果别人找杨杨
的麻烦,让启珊伸手阻止,实在是难了点。
启珊摇摇头,沉默了。
张社问:“你还爱他?”
启珊象被热水烫一下似的:“不!怎么会!”
怎么会?一个人爱别一个人,会因一件事一句话而改变吗?多少年来,她等他
回家。什么也不为,他回到家里,她就觉得喜乐,听见他的声音,她就高兴,她习
惯了他的味道他的拥抱他的手。
所有的痛苦来自何处?来自他的绝情吗?不,来自她的爱与依恋。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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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的孤枕,房间里清新的空气,是的清新的空气,如果房间里没有男人,